大象、烟囱和地蛋(2)
拜拉梅跟着城里人到了一个店铺前,他被铺里摆着的一篓山芋吸引住了。
“我还从来没见过这么又大又歪歪扭扭的蛋哩,”拜拉梅惊叫起来,“请你告诉我,什么牲畜能下这种蛋呢?”
“拿一块洋钱来!”城里人把手又伸了出来。
拜拉梅从腰里又掏出一块洋钱,给了城里人。
“那叫地蛋,地蛋,懂吗?”
“噢,地蛋,地蛋……地也有蛋?”拜拉梅心里还纳闷,他很想知道地是怎么生蛋的。但是,他知道,他的钱包里的钱花得差不多了。再说,加尔各答城也逛游得差不多了,见的东西也不少了,学的东西也够多的了,该回村了。
“谢谢你,谢谢,我该回家了。”拜拉梅有礼貌他说。
“加尔各答城大得很哩,你还可以学好多好多的东西哩!”城里人对拜拉梅的走很是惋惜,他腰包里还有钱呢。
拜拉梅几天后回到了村里。“村长从城里回来了!”“村长到过大城市了!”消息像风一般吹遍了全村。
许许多多的村民都来了,都拥到了拜拉梅的家里,不厌其烦地听拜拉梅讲加尔各答的新鲜事。白天的时间不够用,就在晚上听,听得很晚很晚才散去。
“真的,我真见过许多许多的东西啊!”拜拉梅不知多少次地这样说,“烟囱啦,大象啦,地蛋啦……”
村民们感到新鲜极了,有趣极了,奇怪极了。但是村民们谁也猜不到,村长讲的东西到底是什么样子? 村民们听拜拉梅讲故事的热气渐渐冷了下来。有一天,一位绅士骑着一头大象到了村里。村民们骚动起来,纷纷跑来看。村民们都没见过大象,尽管你一言我一语地猜,可谁也没有把握猜对。村民们想到拜拉梅,他是进过城的,见过大世面的,只有他才知道这是什么牲畜。
拜拉梅被请到了大象正在走路的地方。
拜拉梅还没有走近大象,还远远的,就高兴得大叫起来,说道:
“我不是经常给你们说吗,我在加尔各答见过的多哩,这种牲畜是从来不吃东西的,怪得很哩!”
当拜拉梅说话的时候,大象正用长鼻子卷下一个树枝,用嘴吃树枝上的芒果,吃了好几个。
“这不妨事,”拜拉梅看着吃芒果的大象说,“如果你忘记给城里人一块洋钱,它也许要吃一点东西的。”
“这只牲畜叫什么名字呢?”村民们又叫起来。
现在,可怜的拜拉梅的记忆力下降了,很坏了。他已经把大象的正确的名字忘记了。在加尔各答城学到的那些名字,在他的脑子里都乱了,糊涂了,和大象对不上号了。
“它叫什么名字?什么名字?”村民们又催问了。
拜拉梅嗡嗡他说:“烟囱,地蛋,地蛋,烟囱!”他停了一下,如获至室,高兴他说,“它一定是一个地蛋!”
“地蛋啊,地蛋啊,这就是拜拉梅常说的地蛋啊!”村民们牢牢地记住了这头牲畜的名字——地蛋!
0
猜你喜欢:
从前,有个穷苦的农夫,名叫阿里。他有一头驴子,驴子的前额正中有一团白色的毛。阿里每天到市场上去,总是由它驮运东西。他在驴子的脖子上套了一
江陵城(荆州)北十八里,纪南城内东南面,有一个高一丈八尺,东西长九丈,南北宽六丈的大土台,名叫“庄王台
不知在多少年前,诸暨有个年轻人,名叫石娃。 他既聪明又健壮,不但是种田能手,还是个手艺出众的石匠。 每天早晚,他总是带着榔头,凿子,
在印度南部的玛希拉罗皮亚城,有一个织地毯的工人,名叫萨加拉达塔。 他织的地毯非常美丽,但是织得很慢,一年才织一条,因此他赚的钱很少。
北京的天安门,是没人不知道的伟大建筑物。这会儿先不说天安门的历史,天安门的建筑,单说天安门前面,金水桥南边那两个石狮子,为什么肚子上都有
有一个苏丹年老多病,自知马上就要死了,便想把王位传给他的爱子易卜拉欣。 &nbs
古时候,在高山下面,在大海旁边有一个村庄。村庄里有一个老汉,他有七个儿子。七个儿子长得又高又大,又粗又壮。老大叫大壮实,老二叫二刮风,老
呆笨的人很多,可是像巴拉梅这样的呆笨还很少见。 巴拉梅的母亲很早就失去了丈夫,在呆笨的儿子面前经常念叨孤孀的痛苦。呆笨的儿子虽然不懂“
颐和园的石舫,有两层楼那么高,是整块石头雕成的。它的东边是听邵馆和百丈亭,南面是一大片昆明湖。&nbs
提起云岗石佛,谁都知道大佛高入云天,耳朵眼里能下棋,手心能坐六个人。可那么大的佛,那么大的庙,却有一个小庙门。这里
在月色明亮的夜晚,星星在巴塔哥尼亚上空闪烁,把它那奇异的光芒洒向大地。对这个地区的印第安人来说,这颗星星不是别的什么东西,而是他们酋长的
相传:中国古时侯有一种叫"年"的怪兽,头长尖角,凶猛异常。 "年"兽长年深居海底,每到除夕,爬上岸来吞食牲畜伤害人命,因此每到除夕,村
从前,有一个很有钱的公爵,他一生最喜欢旅行。他翻山越岭,漂洋过海,到过许许多多国家。每到一个地方,他都要尽情地玩个痛快。 这样过了几年
从前有两个贼,一个白天偷,一个夜里偷。白天行窃的贼在桑给巴尔岛上偷,所以叫乌古查(斯瓦希里语,对桑给巴尔岛的称呼),那个夜里行窃的贼在沿
早先,龙井是个荒凉的小村庄。山岙岙里,稀稀拉拉地散落着十来户人家。人们在远山上栽竹木,在近山上种六谷,一年到头过着苦日子。 村边有间透
三省坡上住着一个姓张的孩子。这孩子家贫如洗,孑身一人,天天上山打鸟,周围村寨的人管叫他做张打鸟。 张打鸟常常唱着一支悲伤的歌: 青山
母亲坐在茅舍的房檐下,望着儿子,望着他那黝黑、强壮的臂膀,在阳光下闪光,她的眼睛里充满了疼爱。她的儿子正在房前用斧子劈大树墩,斧子高高举
从前有两个年轻人,彼此深深地爱着。姑娘温柔如美丽的鸽子,小伙子矫健如展翅的雄鹰。大家称小伙子为杨尼克,姑娘为汉路什卡。汉路什卡的父亲是个
离村子不远的山中居住着一只贪婪的熊妈妈。她总是袭击每一个过路的行人。她不让任何人到山里干活,还常常下山骚扰,偷偷地走进村子,一会儿抓牛,
从前,有一只公猪、一只母鸭和一只母鹅。那只公猪是窦皮奈太太的,那只母鸭是李芒东太太的,那只母鹅是贝雷妈妈的。 在狂欢节的前一天,窦皮奈
评论
发表评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