光灿灿的小金鹿(日本)(12)
“这叫丈八灯台照远不照近哪。按照过去绑架的规律,我们以为犯人总在远处。万没有想到却近在眼前。”长官苦笑着,摇摇他那半是白发的头。
这时,门开了,一个女人跟在穿着制服的警察后头,战战兢兢走进来。她不是别人,正是佐代。佐代看见小六坐在屋角的长凳上,就好像自己犯了罪似的,神情很沮丧。
“这是她母亲。”带佐代来的警察低声在介绍。
“她只不过是借住在关原则之家里,对于案情一无所知。我们去的时候,她正睡得很香。所以她大吃一惊,很紧张。”
胖子点了点头,站起身走近来,对佐代说:
“你是她母亲?受惊了吧?现在不用担心了。恐吓信,据说是你女儿写的。但她还是个孩子,而且受了骗,这不算什么罪。当然,小姑娘若是早一点报告警察,事情会解决得顺利一些。不过,被害者现在也平安地回到父母身边了。你不用那么痛心。”
佐代那副愁眉苦脸,引起了胖长官的同情,他尽力安慰着。但是佐代还是那么愁容满面。她向四周弯腰鞠躬后,拉着小六的手,心情沮丧地走了。
母女俩一露面,立刻被满走廊的人们包围了。摄影机强烈的闪光灯咔咔地响个不停,闪了又闪。拖着长尾巴的像根棍子似的录音机话筒,捅到了小六的嘴边。
“你是津川六子吗?你什么时候觉察到关原和川添是犯人?”手拿铅笔和笔记本的年轻人死追不放、大声地问着。有人拉住佐代的衣袖在问:
“据说两个犯人的家长对他们都采取了放任态度,你认为他们在家里的生活怎么样?”
在走廊的尽头,有人抓着话筒,扯着嗓子在喊。一个个问题骤雨般地提了出来,更搞得战战兢兢的佐代无法开口。
佐代活像一只受了伤的小兔,她搂着女儿的肩膀,赶紧离开了警察局。拂晓前鱼肚白的晨曦映照着她们母女俩,路灯的光似乎也有点倦意了。
“小六,你怎么干出这种事来?”佐代刚一迈步就问,她的声音在颤抖。
“发生了这种事,你悄悄跟妈妈说一声,自己装着不知道也就好了。现在咱们已经被关原家赶了出来,可到哪儿去是好啊!”
小六憨头憨脑地扬起脸,望了望妈妈。
突然,她松开妈妈的手,不知想起了什么,又跑了回去。
她终于把紧攥在手心的光灿灿的小金鹿,郑重其事地放在警察局门口的台阶上。
等小六再跑回妈妈身边的时候,佐代连问一句为什么的气力也没有了。她垂头丧气,深深地叹息。
在渐渐发白的晨光中,母女俩走着,走着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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