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金条(德国)(7)


如果你害怕,你愿意怎样就怎样,我可不愿失去我的那份茶叶,我就知道这个。”
  船长尽管还有某些反对这项计划的理由,然而大副最终还是说服了他。
于是两人很快就着手按别人出的价卖掉了金属。
  “伊塞格里姆”号正扬帆远航一直向南,当二副计算出航船所在的实际纬度时,便陷入了极大困难之中,因为这与图上不符。此外,计时器走得不准——他当然对此一无所知——,所以,他对于在半途中碰到的各个岛屿根本不熟悉。他总是驾船向它们驶去,总认为到爪哇岛了。幸好有一只英国船超过他,这船来自马六甲海峡,到悉尼去。得到这条船的帮助,二副重新校准了计时器,终于——当然费了很长时间——幸运抵达巴塔维亚。他独自驾船并把船带入海港,其实对他真是求之不得。船主们一定会大加赞赏的。在旅途中,他可以自视为“伊塞格里姆”号的船长,也许船主们会把这船永远让给他呢。他不用对那天晚上的事解释什么,他已准备对船长和大副逃跑之事写个报告。
  “伊塞格里姆”号一到巴培维亚港,他就下到被他占为己有的船长室,打扮了一番。当他再慢慢登上甲板,准备上岸去给那位商人——弃船上的装载货物就是要卖给他的——送报告和船上证件时。就在这时他发觉在各大船中有只小船驶近了,船上坐着两个欧洲人。
  “迈耶尔,你看怪不怪,”站在他身边的一位水手说,“这不是挺像我们那条小船嘛,它正朝我们驶来啦。”
  二副没吭声,不过他自己差不多也这么想,于是紧张地观察那越来越近的小船。谁坐在里面,因有遮阳篷他看不清楚。现在,那两个欧洲人在下面出现了,当其中一个把头抬起来时,二副惊愕地叫喊起来:
  “真的是船长!”
  “你好,迈耶尔,”船长十分镇静他说,“等你们很久不来,所以我俩乘小船漫游了一番,而且还可以超过你们。”
  “可你们乘小船是到不了巴塔维亚来的呀?”二副嚷嚷道,由于惊诧万分,所以嘴张得大大的。船长并不回答,由大副陪着,飞快爬上甲板并发号施令,好像他不曾离开一刻似的。
  “这是船上所有的证件吗,迈耶尔?”他问道。
  “是的,船长,”迈耶尔说,“可是——可是,我的天呀,你们到底——”这时,他方寸已乱。
“我要给你说件事,迈耶尔,”船长亲切他说。一面抓住他的一粒纽扣,把他拉到一边,“那天晚上的事我就不说了。如果下一次我再让你们喝酒,你们可得想着点,作为船上的头头脑脑不能喝得太多啊。两人驾驶这条船可不是开玩笑的。我从船上掉下去,也就毫不奇怪了。所幸小船那样吊着,所以大副一个人就可以把它放下去。我差点儿就没命了,因为穿着衣服,不便游泳。无人掌舵,大船就离我们而去。幸亏有一个美国人看到并带上我们。一切还算顺利,你又把船好端端地带进海港,那我也就不对上面说这些了。”
“可是,船长——”
“行啦、行啦。我要换换衣服,得马上到岸上去。”说着就进了他的舱室。
“你好,迈耶尔,”也上了甲板的大副说,“船长对你说的,你都听清了吧?”
“听清了,可是,”迈耶尔说,他一直不知对这一切该如何办。
“嗯,就这样啦。可是——让我瞧瞧,”大副突然顿了顿,站在迈耶尔前面,对他仔细打量着,“我想,你穿了我的一件衬衫?”
“是的,大副。我,我当时想——”
“哎,下去脱下就行啦,工作时会把它弄赃的。”他对这个乱了方寸的人不再注意,便跟着船长进入舱室。
  迈耶尔立在那里,像挨了当头一样,似乎连呼吸的时间都没有了。船长立即上岸去做他的那笔生意,好像什么也不曾发生似的,大副这时在航海日记里写道:“伊塞格里姆”号船长于上月27日落入海里,被他,也就是被大副冒着生命危险救上小船。“伊塞格里姆”号在夜间失去了他们,最后被一只美国船接纳,又把他们带至新加坡,从新加坡乘坐另一只船到已塔维亚,“伊塞格里姆”号由二副驾驶也于次日抵达此港。
  二副把这故事也写进航海日记里,但是那两个人谜一般离船到了何处,他只能让它空着。
船长把货卸到岸上,卖掉弃船上的货物,同时给船员支付应得的钱,再装上新货,向故乡海港进发。
  二副再次提到黄金之事,大副直骂他蠢货并对他说,他在哪里看到黄金就到哪里去捡好了。这事就这么了结了。
  他们到了家,船长因为把弃船上的货款带了回去,所以得到船主们一份丰厚的礼物;大副也被聘用去指挥另一条小船。取代他在“伊塞格里姆”号上位置的是一个船主的亲戚,此人年轻、曾在另一条船上当了3年徒工,而后又学会了驾驶技术。而迈耶尔,还是像以前一样当二副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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