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莫尔格街谋杀案(美国)(4)


  我吃惊万分,无言地望着杜班。
  “我正在等待,”他继续说,一边望着我们公寓的门,“我正在等待一个人,他能告诉我一些关于此案的情况。但我想此人在本案中是无辜的。但愿我是对的,因为我的一切推理都是以此为出发点的。他随时都可能来,当然也可能不来,但他来的可能性更大些。如果他来了,我们必须留住他,这儿有 * ,以备万一。”
  我下意识地接过枪,而杜班则继续说下去。他明明是在对我说,但看上去却似乎在对一个离他很远的人讲话。
  四
  “所有证人都证实,”杜班说,“楼上讲话的人不是那两位女土,这样就可排除母亲杀害女儿后再 * 的可能。埃斯帕涅夫人没有那么大力气将女儿的躯体塞进烟囱。而且,她身上的伤痕也说明不是 * 。那么谋杀是由第三者干的。人们说听到两个人的声音,你没注意到证人在这方面的证词中的奇怪之处吗?”
  我说对那沙哑的声音,所有证人都肯定是个法国人,而对那尖细的声音则众口下一。
  “这确实是个证据,”杜班说,“但并没有特别之处。你没有发现任何奇怪之处,然而这当中的确有值得注意的地方,正如你所注意到的,对沙哑的声音证人们的说法是一致的。但当他们描述那尖细声音时,不管是意大利人,英国人,西班牙人,德国人还是法国人都说那是一种他们听不懂的外国语。法国人猜那声音说的是西班牙语;德国人认为是法语,但他本人却不会说法语;英国人说是德语,而西班牙人又确信是英语,虽然他听不懂英语。意大利人则认为是俄语,但他本人从没与任何俄国人说过话。另一个法国人与头一个不同,认为那尖细声音说的是意大利语。
  “这该是一种多么奇怪的声音!欧洲五个大国的国民都辨认不出它。你也许会说那是个非洲人。但巴黎没有多少非洲人。不过这也可算是一种可能。
  我只想让你注意一点:所有的证人都听到了那尖细的声音,但没人听出它说了些什么。”
  “我不知道,”杜班继续说,“你明白我的意思没有,但我想这已足够引起怀疑了。我现在还不想告诉你我的怀疑是什么,只希望你明白这是推理的出发点。
  “现在让我们再回到那间屋子。我们首先应找什么呢?逃跑的方式。我们俩都不信鬼神,埃斯帕涅夫人和她的女儿不是被幽灵杀害的,凶手们是有形有体的人,只能通过有形的物质手段逃跑,那么是什么呢?让咱们来研究一下所有可能的逃跑办法。很明显,当人们上楼时,凶手们还在发现少女尸体的那间屋里,或至少在另一间屋里。他们只能从这两间屋里逃跑。警察们虽已经检查了所有的地板、天花板和墙壁,但我不相信他们,因此重新亲自检查了一遍。两扇通向走廊的门都是反锁上的,现在让我们返回烟囱,10英尺处就仅能容下一只胖胖的猫了。因此从烟囱逃跑是不可能的。从楼房正面的屋子逃跑也是不可能的,因为街上挤满了人。这样看来,凶手们只好从房子背面的那间屋子的窗户逃走。
  “这间屋子有两扇窗,一扇很显眼,另一扇则被立在窗旁的床遮去了下半部。第一扇窗被一根大钉子从里面钉死了。几乎只能将头伸出去。我又察看了第二扇窗,窗上也有根同样的钉子。我费了九牛二虎之力也未能将窗子打开。我想警察们一定因此认为凶手们无法从窗户逃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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